徐高没听懂,但也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于是小声问身边人:“什么意思?”

江于尽解释说:“雪兔会吃窝边草。”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意思是你副队认同你的想法。”

第三条思路打开了,打开的方式莫名其妙且离奇,听上去就跟胡砾身上的花花衬衫一样不靠谱。

负责人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了眼他们,很显然是在怀疑总局的人的智商。

站得有点累,江于尽换了个站姿,手里杵着的充当登山杖的树枝抬起又放下,发出一声响。

和敲上坚实的地面的声音不同,这声音有些怪。

徐高低头敲了敲,再抬起头时说:“这下面好像是空的。”

师生一行十几个人被收缴了身上所有东西,之后被带走。有人试图用手环打电话报警,结果被拿着带倒刺的鞭子的人注意到。

一鞭子下去后,被打的人整条手臂都血迹斑斑,软软垂在一边。

和认为的不一样,他们没有被带着往山下走,反而上了山,跨越了他们之前觉得危险的落石区域。

因为有了之前的例子,这一路上的所有人都很安静,无声地配合。

进入山上的入口,他们像是到了一个工厂和实验室的结合体的地方。在这个幽暗潮湿的地方被带着往前走,他们看到了堆积在路边的人的尸骨,有学生吓得差点叫出声,被一边的老师捂住了嘴,这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

背上长着骨翅的人和鞭子男还在聊天,笑说没人会想到支部会建在这里。

长着骨翅的人是这里的副支部长,鞭子男是总部的人,这次专门过来视察进度,第一次来时完全没想到入口会在那个地方。

再之后老师和学生就被分开。没了靠谱的成年人,原本就紧张的学生看上去更害怕了些。

鞭子男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后就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交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