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岗?我可没那本事,他要这么想真是打错算盘了。”
“他会通过你找有本事的,这就叫打通人脉,你啊,多跟袁桥学学人情世故,别一天到晚跟个傻白甜似的,一点心眼不揣,是吧祈老师?”
被点到名,祈铭侧头看了罗家楠一眼,没发表意见。于他所见,高仁心眼并不少,至少比自己多多了。他看破不说破,是觉得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根本不值得自己关心的人身上而已。
一天到晚替罗家楠操心还操不过来呢,哪有闲工夫管别人?
把祈铭他们送到殡仪馆,罗家楠又转头奔了县公安局去开会。殡仪馆的条件没法医办解剖室的好,解剖台无法升降,也没下水口。尸袋一拉开,“白白”们彷如突获自由的劳改犯,争先恐后的往出咕涌,不一会就爬的到处都是。物资有限,只穿了一层单薄的无纺布防护服便开始尸检,导致周禾一会怪叫一声蛆钻衣服里去了。
从领口里拽出条蛆,周禾欲哭无泪的:“我应该把美丽带来,有它在,这些小畜生岂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