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曾亚宜感觉彼此间还是有可能的。为了增加与吉美娟接触的机会,他利用空余时间免费为福利院的孩子们义诊,组织自己带的研究生去福利院给孩子们过集体生日,自行承担所有的道具与礼物开销。通过近一年的接触,他的坚持与慷慨终于赢得了吉美娟的认可,年初时两人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就在上个月,他刚刚向女友求了婚。
得知吉美娟的死讯,曾亚宜泣不成声,原本挺显年轻的那么个人,却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岁,脸上的沧桑感倍增。他不可能有作案时间,因为吉美娟死的时候,他正在手术室里和其他同事抢救一个肠套叠引发肠坏死的幼儿。
今天由钱峰负责介绍走访情况,他曾参加过播音培训,在正式场合说话时,声音总是不自觉的带上点播音腔,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曾亚宜说,除了亡妻之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吉美娟那样,让他产生强烈的、想要与对方组成家庭的愿望,只是他儿子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得知父亲要组建新家庭的消息,他春节没回家过年,而是去女朋友家和对方的父母一起过的年。”
罗家楠扫了眼平板上曾亚宜儿子的照片,看上去和丁奇没一个基因能对上,但还是问了一句:“这儿子不是领养的吧?”
钱峰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胡文治。
胡文治接话道:“一看就是亲生的,你看那眼睛,和他爹一模一样。”
点点头,罗家楠又问:“丢的那戒指呢?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