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智伟还没他高呢发际线倒是比他高不照样娶到了上官芸菲?学历?放眼局里,本科并不算最低学历,再说他还要继续进修呢,争取三十岁之前能把在职研究生拿下。性格就更不用说了,可着刑侦处捋,他算数一数二的好脾气,别人是和警花做兄弟,他能做姐妹!
越来越觉得找对象这事是个玄学问题。
彭宁没注意到欧健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干脆拽过椅子往旁边一坐,继续叨逼叨。他一点也不困,案子破了,开心。虽然后面还有尾巴要收,但目前取得的成绩已经足够他回反诈办公室吹牛逼了。
诶,不对,我怎么越来越像楠哥了?一天不吹牛逼能死。
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刻敛起打了鸡血的情绪,换了个话题:“吕哥怎么样了,还烧么?”
欧健闭着眼聊天:“我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听高老师说,甲流特效药奥司他韦断货,只能先挂退烧药扛着。”
“哦,那得好好休息几天,我哥上次甲流烧了一礼拜呢。”
“真羡慕你们有兄弟姐妹的。”
“你不也有个弟弟?”
“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欧健无奈嗤笑,“我妈从来不让我见他,不,应该说,我妈连我都不想见。”
彭宁很是不解:“为什么啊?”
“我爸动手打过她现在的老公一顿,她恨我爸,稍带着连我也一起讨厌了,说一看见我就想起我爸来,后来我爸牺牲,局里请我妈参加追悼会,我妈理都没理。”
权衡了下措辞,彭宁谨慎地问:“……你爸被绿了?”
“不知道,我奶奶没说,我也没问过我爸。”
“那你爸后来没再找?”
闻言欧健睁开眼,人也支棱了起来:“我记得有一位阿姨,偶尔跟我爸一起回家吃饭,对我挺好的,给我买吃的给我零花钱,不过我爸去世之后再没见过她了,反正他俩肯定没领证,不然抚恤金不会全给我们家。”
彭宁叹道:“说起这个我就纳闷,你说,咱父母那一辈,感觉对象挺好找的,离了转脸就能续上,怎么到咱们这么难啊?除了单位里的女同事和嫌疑人,没地方接触异性了。”
欧健忙不迭点头对啊,我也想问这问题呢。
于是两只单身狗就此问题展开了一番深入探讨。他俩在那嘀嘀咕咕,吵醒了趴桌睡觉的胡文治。老胡同志支起身,推开窗户点了根烟,听着年轻人对感情的向往醒觉。
见前辈醒了,彭宁抱着套近乎的心态问:“文哥,您是怎么认识嫂子的?”
他记得胡文治的老婆也是警察,跟他们不是一个系统,人家是国安那边的。以前干什么的不太清楚,现在是干内勤工作,见过一面,说话办事挺雷厉风行那么个大姐。也是丰腴富态的身形,和胡文治搁一块看还挺有夫妻相。
胡文治云淡风轻地笑笑:“我跟她啊是在火车上认识的。”
“英雄救美?”
“不是,我把一整碗泡面扣她新买的连衣裙上了。”
“……”
这也能成?欧健和彭宁无声对视。他们可着劲儿在警花面前表现还得不着一正眼瞧呢,敢扣警花一身泡面?不被打出去都新鲜。正当他俩打算刨根问底一番、为将来找对象增加点经验时,胡文治的手机响起。尸块买家的线索摸上来了,正往走私船上运尸块,陈飞命令他带欧健和彭宁立刻出发,前往码头与苗红他们汇合进行抓捕。
坐进车里,欧健突然想起罗家楠,问:“要不要通知大师兄啊?”
“我给他打完电话了。”
话音未落,彭宁看陈飞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有点莫名其妙咋的了?紧急任务,我通知我师父,有错?
然而错没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