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

“行,谢谢。”

看来这张卡是被卖了,罗家楠心里有了谱。从银行里出来,他蹭了唐喆学一根烟,边抽边念叨:“给庄家送口信的人身形瘦小,便于钻盗洞,如此看来很可能就是和庄文川一起盗墓的同伙,出事之后为免引火烧身,或者是求个安心,借口庄文川出国托自己带口信,给对方家里送了笔安家费,但我琢磨着啊,那两千块钱不是庄文川的同伙良心发现给送的钱,根本就是庄文川自己的存项,同伙看他死了,把他的财产据为己有,就给老头老太太留了两千块钱,然后再把身份证和卡转手一卖,里外里挣两笔钱。”

唐喆学认同点头,顿了顿,问:“祈老师不是不让你抽了么?你怎么还抽?”

“你是我爸啊?”罗家楠凶巴巴瞪起眼,“管那么宽。”

“我求你,识点好歹吧,”摸着良心说,唐喆学真不是心疼自己的烟,“你看前天夜里都给祈老师急成什么样了,差点把车窗玻璃拍碎了。”

罗家楠神情微凝,片刻后垂手在垃圾桶上碾灭烟头,又一把给唐喆学嘴里的掐下来,也给摁了。

唐喆学愕然:“不是你你掐我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