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权衡,替对方出主意:“要不我去跟他说吧,就说查旧案牵扯出这么一条线,我相信,能在当年的案子上为你做点什么,也是他一直所期待的。”
那边传来声气音,听着是在笑,但谭晓光的语调却充满了无奈与不甘:“谢谢你了啊,林队,确实,这么多年了,不管是我还是他,其实都在刻意的回避这件事,我知道他心里比我更难过,但是……嗨,我特么也是混蛋,一吵架就忍不住翻这事儿,有时候我就想吧,得找个方法让自己死心,哪怕证明真不是被人陷害,也成。”
林冬笃定道:“明白,我们干悬案的,不管是找到尸体还是抓住嫌犯,都是为了给当事人或者家属一个定论,让他们的思想彻底从一件事里解脱出来。”
“行,那就拜托你了,我当不知道这事儿了啊……哦对,你抓紧安排人过来接班,我也回去睡个踏实觉,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回过家。”
“大概一点钟左右吧,二吉会带人过去。”
“二吉是谁?”
“唐?囱В?我叫顺嘴了。”
“哦哦,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他得了,挺亲切的哈。”
“……”
林冬忽然很想知道,谭晓光每次说“庄小――”打磕的时候,后面咽回去的是不是“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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