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加入了为老城区夏季断电跳闸而努力的一员。
与此同时在这个假期的末尾,老城区林鹤家附近这一片的小胡同迎来了要拆迁的消息。
林鹤这边还不知道,林鹤二伯确是最爱看新闻的,从市电视台看到这一则有关拆迁规划的消息后,几乎是当即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正在桌面上择菜的刘淑琴把放着择好菜的盆都打翻了。
不锈钢盆掉到地上,发出一阵噪音,关在屋里的林濠喊了一声:“吵死了!小声一点!”他最近因成绩下降挨了他妈不少啰嗦,现在只要他在屋里学习的时候便不能忍受别人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说什么来着!?说你目光短浅你说说错了没,当初我就说连带着房子给他要过来,反正他也是住咱们这,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说那破茅屋似的地方有什么好要的,给你你都不要。”刘淑琴新跟自己几个姐妹做的石榴红色镶嵌着小钻的指甲,用力戳着林明哲的胸口:“现在好了吧,拆迁了,你知道他那破房子要赔多少拆迁款吗?!”
“是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刘淑琴越说越是气不过,活像是谁生生挖走了她一大块儿肉:“都怪你个没出息的,当时不听我的。”
林明哲也没料到会有如今这一幕,争辩着说:“那我怎么会知道那里会拆啊,况且当时是你说先要钱要近紧,要买学区房啊,这会儿全都赖我头上?”
“我赖你头上?我嫁给你们老林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我得到什么了?你们爹就那么一点儿东西,竟然还留给他那孙子,就林鹤是他孙子,林濠就不是你们老林家的种了?”
“老爷子偏心!我还不能挣了?哪来的道理?”刘淑琴提及此就暗恨。
“咱爹那不是看林鹤一个孩子孤苦无依,怪可怜嘛。”
“他可怜,谁来可怜可怜我啊,每个月就你那点儿工资,咱们一家在这生活,供着小濠上学,买菜吃穿,你自己看看我那首饰,都是十年前的款式了,跟我那老同学聚会我都不好意思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