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好几个来回。
唇舌缠绵,又埋首在那蕴着药香的颈窝,无声翘起了嘴角。
心里头擂鼓似的。
一声一声的心跳,倒比方才还要剧烈紧张。
他不知自己竟会这样欢喜。
他在庭前种下了一只红眼小兔子。
可回眸时,沈鸢已开了一树的梨花。
皎皎灼灼,云间月,叶中花。
他守着他。
再也不舍得让旁人碰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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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鸢是从一身的酸软中醒过来的。
卫瓒已是将屋里的一片狼藉都收拾过了, 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他翻个身,发觉自己在被里头不着寸缕, 饶是被洗干净了, 还是能瞧见昨夜留下的一片狼藉。
立时便清醒了。
浑身都不自在,忍不住在脑子里叱骂自己,可却又叱骂得不甚彻底。
反反复复连个意志不坚都骂不出来, 只是骂自己昨夜太过不堪。可具体不堪在哪里, 也不能细想,一想那些荒唐事都又涌回了脑海。
再一抬头对上卫瓒那含笑的面孔,只是裹着被子,面无表情说:“衣裳呢?”
卫瓒说:“昨儿给弄脏了, 拿去洗了。”
沈鸢一想到衣裳是怎样脏的,不大敢跟他眼对着眼睛, 垂眸说:“你去我箱里,再取一件出来吧。”
隔了一阵子, 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响, 卫瓒将一件柔软的袍披到他身上。
却是他没见过的乌色金绣的夏丝寝衣,比他身量大了一些, 触手生凉。
他一皱眉,却听得卫瓒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找着你的, 先穿我的?”
沈鸢慢慢攥紧了被褥,半晌抿了抿唇, 却是嘀咕一声:“我能说不好么。”
他还能赤条条跳下床去,当着卫瓒的面儿自己翻么。
他难道不要面子么。
乌色的、陌生的丝缎裹上了染了点点红色的身子, 他正要系衣带, 却让卫瓒拦着了, 笑说:“我伺候你。”
听着口气就不像是伺候人的。
他却轻轻攥着了袖子,看着卫瓒修长的手,慢条斯理摆弄着他的衣带。
这才在青天白日下瞧着了卫瓒的面孔。
已许久没好好看过。
好像自打来了康宁城之后,卫瓒似乎越发成熟了些,面孔也多了几分俊美从容,正逢打过了胜仗,侵染了欲念,便处处都得意,似餍足了的野兽,那股子骄矜慵懒几乎要从骨子里透出来一般。
与在国子学那会儿,又不大一样。
若说从前小侯爷只是戏言,这会儿就算扎扎实实喊他一句侯爷,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沈鸢见着这模样,不自觉轻轻触了一下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