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脸,以最温顺的姿态承接欲望。生理泪水沿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下半张脸被腺液、口水,眼泪弄得一塌糊涂。

秋逢月保持着这个姿势近半分钟,直到卓七顾双眼翻白,喉咙发出气管被堵住奋力呼吸空气的“嗬嗬”声,秋逢月才抽出鸡巴。

笔直漂亮的鸡巴抽出口腔,蘑菇头和嘴唇粘连着晶亮的银丝,被卓七顾伸舌头舔去。

没等他一口气喘匀,鸡巴又一鼓作气肏进去,秋逢月按着他的脑袋肏,眼睛半闭,并不看他,好像手下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自动飞机杯。

舌头被鸡巴挤得无处容身,两腮软肉紧贴着鸡巴,喉管热情地蠕动收缩,嗓眼拼命的往里吞,想要让鸡巴快点射出来。

卓七顾被噎到双眼翻白,鸡巴毫不留情,大开大合的进出,喉管被肏得凸起又平息,鸡巴运行的轨迹清晰可见。

“呜嗯、哼……”

卓七顾气管被压住,挤出可怜的鼻音,听起来挺惹人怜爱,不过秋逢月听了只会更想欺负他。

反复抽插几次,鸡巴抽出喉管,嘴巴吸得很紧,抽出时发出“啵”的轻响,好像软木塞被拔出出红酒瓶的声音。

卓七顾眼神发懵,嘴巴红艳艳的,吐着舌头喘气。秋逢月随意拍拍他的脸,让他换个姿势。

兽人青年眼睛木愣愣的,反应了一会,艰难地咽了两口空气,手脚迟钝地爬动,给自己调转了方向。

他这样趴伏在床上的样子,像一只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