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因中毒而命不久矣。同时她可能也没想到,肖文恒坠崖之后一息尚存,能从难以被搜救人员发现的崖边灌木丛里,拖着断腿一路攀爬至开阔处。否则暴雨过后,尸体必定会被冲刷下来的大量泥土掩盖,同时也将一切的罪恶掩埋。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动机究竟为何?
又闲扯了几句,罗家楠暗示祈铭告辞离开。从房间出来,坐进车里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领带。超不喜欢系这玩意,跟挂根上吊绳一样。
“是她么?”祈铭边征询他的意见,边看了眼被当垃圾一样团了扔在后座上的Hermès领带,眉心稍稍皱起。这是他去年送罗家楠的生日礼物,虽然没指望对方能当宝一样供着,但小三千块钱的东西,这么揉搓也太舍得了吧?
点上根烟,罗家楠呼了一口点点头:“应该没跑了,我这就安排人盯着,如果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她要出境,还得采取强制措施。”
收回视线,祈铭拉过安全带扣上,说:“首先得确定犯罪意图吧。”
“是啊。”罗家楠也皱起眉头,“我觉着不像是杜海威说的情杀,你看我提起肖文恒的时候,她一点悔意都没有。”
“嗯,我也觉着不像,那是……为钱?”祈铭略加思索,“也许她也参与了种植新型大/麻的事。”
“不,她没参与,周洵和肖文恒是去年年底在同学会上接触到的,那时候曾慧樱已经去德国小半年了。”
“……你怎么知道,周洵那条线不是已经转给缉毒处了?”
“啊?哦,我之前审肖俊荷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