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真把头发剃了去,故而心里一行埋怨林长政,一行安抚林锦楼,心里默默拿主意。
上完了药,林锦楼哪里在屋中坐得住,立刻要亲自出去找,林老太太和秦氏死活拉着不准,林锦楼便命人前去一站一站等信儿。一时进来小幺儿报说:“回禀大爷,四姑爷说了,未曾寻着香兰姑娘下落,人没送到庄子上,这一路都打发人查问,都未查着……”
“你,你说什么?没找着?”
“是,没找着……”那小幺儿跪在地上悄悄往上瞥,一动也不敢动,“四姑爷已派了人守在庄子上,又沿途去找了……”
林锦楼一掌便拍在几子上,震得茗碗掉落,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竟还在这儿呆坐,顾头上那点小伤,香兰竟又寻不见了!难不成老头儿骗他?林锦楼怒发冲冠,再不理祖母和母亲呼唤,迈步便往前面去,冲到花厅内,众中在坐的长辈大人们皆目瞪口呆的瞧着他,林锦楼一眼瞧见林长敏坐在席间,上前抓住他二叔的衣襟便往外拎。
林长敏吓坏了,手里的筷子滑落在地,拼命挣扎,却不敌林锦楼气力,不由气急败坏道:“反了你了,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是你长辈!是你二叔!”
林锦楼已将他拎出去,抬手便给了一拳,恨恨道:“给我老实些!”
林长敏闷哼一声,疼得说不出话,林锦楼又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咬牙切齿道:“香兰呢?你把香兰送哪儿去了?”
林长敏一怔,脸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