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衣袖擦了把脸漠然马上决定把外衣脱下,正在与纽扣斗争西索却又打搅她。
“漠然!”
她很惊讶的望过去,西索居然叫她名字?
“你……”你干什么啊?她接下来的话语尚未出口就先傻了,身体动也不敢动。“这是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些沿着我的脚慢慢向上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
“是残念。漠然你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雪色盯着漠然的脚端详了半天后下了结论,他皱着眉显得很不开心。“念在人死后不一定会消失。所谓残念即是人死后留下的念,如果一个人带有很深的恨意或者不舍死去的话,随着死亡残念甚至会比人死前更加强烈。身上带着别人残念的对象会受到可怕邪念的笼罩,身心都会受伤,对生命有很大威胁。我是念体可以帮你吸收一部分的残念。但是漠然,你以后万事都要小心。千万不可让残念乘虚而入。”
“不行。”漠然想都不想的拒绝,“我不可以让你为了我做这种事。人是我杀的,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你自己承担?!”雪色手指指着她的脚说道,“你自己承担我敢担保你明天就会死!你自己承担?你在承担之前不会想想不要去杀人或者什么人是不应该杀的就不会惹上残念!要不你干脆不要让我认识你这样我就可以不管不顾放任你一个人去死!”
雪色现在简直怒火滔天,气得脸色发白。
她把人命看成什么了?!别人也就算了,自己也这般看轻!
“你听好了!我不可能不管你!”
他一甩袖子,当着西索的面拉开卧室的门把漠然连拖带拽最后直接抱进去扔到地上,气势恢宏的把门关上时,声音猛地连房梁和地板都不由一震。
西索听到里面响起几句争吵接着一下子变得安静,他挑挑眉,坐在房间的中央搭起扑克牌。
一小时过去卧室隐约传来轻轻的抽泣与呜咽,西索右手一颤新搭的金字塔彻底倒了。他对着散落满地的牌愣了会儿,双手蒙住脑袋开始发笑。
他笑得像是只抽搐的兔子,刚被魔术师从礼帽里突然拉到大堆观众面前,喜悦也害怕地抽搐个不停。
结果害得魔术师和观众也一起发笑。场内顿时沦为笑声的海洋。
过了5分钟,门开了。
除了略红的双眸外漠然冷淡的面容上一点痕迹不留。
瞧着瞧着西索想,为什么你从来不在我面前哭呢?
再次红与黑
西索直直注视着她,眼神又像透过了她看得更遥远,好像笑得太激烈声音嘶哑着问:“怎么样了?”
得到的回答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西索猜是小猫咪暂时没事,雪色却不行了的意思~于是他还想笑,就称意的没有停下来。“呵呵~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会有办法。”漠然有些奇怪西索笑容的不正常,金色的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又迅速被她眨掉,“时间紧迫……我要走了。”
西索笑声里加了声“哦?”,没有扑白粉的脸露出一丝邪气,缓缓地把上弯的嘴角拉下来,语调里带了哀怨委屈的问:“我帮不上忙吗?”
“我会有办法。”漠然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
顷刻沉默。
她走遍客厅和卧室安静的整理东西,西索下意识的寻找雪色可惜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他幽幽的捂住唇,防止笑声逸出。
小猫咪简直比他更像魔术师~一个活人就这样不见了~是她的新能力吗?不是的话,她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他呢?
他很想问很想开口说话,但他自己捂住了嘴,那些断断续续的问句不得不噎在喉咙里等待它寂寞的发酵。
况且我有什么资格问她?以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