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师远在猎人考场提出的要求。谈话一方很兴奋,另一方毫不在乎。
?
西索离开后,在伊路谜的提醒下,漠然终于想到在出发去天空竞技场前要给停机两年半的电话充值。
开机的一瞬间信息像纸片一样漫天倒海。
“爱丽斯”,“伊”,“基裘”,“西索”,“塞”他们各占未接电话和短信的一半江山,剩下的全是相同的署名:“洛洛”。每天一条短信和一通电话,持续了两年。
漠然在火车车厢的一端慢慢翻看,对面身着窟卢塔族传统服饰的金发男孩儿安静的望向窗外。
天空阴雨绵绵,细小的雨滴打落在窗框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1996年7月25日:很久不见,你还好吗?”
“1996年7月26日:今天天气很好。但我心里闷闷的。漠,你还在生气吗?”
“1996年7月27日:手机怎么还不开机呢?开机就马上回电。”
“1996年7月28日:我的号码不会变的。”
“……”
一年后变成怒气和无奈。
“1997年7月25日:不要在考验我的耐心。”
“1997年7月26日:你不回话的话我是不会主动来见你的。”
“……”
最后空白,失去所有情感。
“1998年1月27日: ”
“1998年1月28日: ”
“……”
漠然木偶般机械的下按,逆十字的银链在锁骨间摇摆。
“够了,漠然。”她心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后来,漠然把手机轻轻盖合上,笑容如花朵般在颊边绽放。
“Je pense a toi . Mais ,Au revoir.”
我想把最后半句忽略掉,可是,我做不到。
库洛洛说:“我想你。”
可他也说:“但是,再见了。”
?
静谧过分的车厢里,酷拉皮卡远远眺望窗外。
烟雨蒙蒙,总有令人窒息的感觉。
对面的美丽少女顾自打开手机,显然沉醉其中,所以他也没有与她搭话。
他收回视线,发现她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当他以为少女就要哭出来的时候,她却嫣然一笑。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
悲哀纯净流离琐碎。
完全没有快乐痕迹的笑容,在年轻又成熟的脸上缓缓散开。
如同幻梦。
然后她微笑着问他:“你是窟卢塔族吗?”
“是。”酷拉皮卡十分惊讶,想了想仍是回答了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看着他的服饰说:“衣服啊,读过窟卢塔族历史的人都知道。窟卢塔族的服装青睐于蓝色和橙色。其中以宽松灵活的服装为主。”
遇到了一个也很喜欢读书的人,酷拉皮卡非常高兴:“是的,这样更适合于劳动和战斗。”
“所以嘛~我想我是不会认错的呢。”少女右手做了个打勾的姿势显得俏皮又可爱。“对了,窟卢塔族的圣地漂亮吗?我一直很想去参观的。”
“窟卢塔族的圣地?”酷拉皮卡的音色猛然下滑不觉有些发颤,他闭上眼痛苦的低喃:“再也没有什么窟卢塔族的圣地了。”
“为什么?”少女疑惑不解。
良久,酷拉皮卡才神思恍惚的回答:“已经被毁掉了。”抬起头,他的眼里尽是□裸的鲜红,“被蜘蛛。”
“什么蜘蛛?”
“蜘蛛就是幻影旅团。”
幻影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