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微笑:已经回不去了。
母亲受到强虐而死,父亲的额上刺着念钉,管家的头垂在楼梯上,邻家的小孩无辜的睁大双眼。
她在梦境和现实里悉数回忆。后悔有什么用,流泪也没有意义。哭泣是心灵上的败北,幻想则是骨子里的逃避。
再如果她知道库洛洛?鲁西鲁是一切的起源。她又会怎样。如果漠然不是漠然就好了,如果漠然不姓费雷尔也行。
他们就没有相交的轨迹。
从一生中最大的失误里。
我们可以看见漠然是多么懦弱的人。就跟我们所有平凡的女生一样,害怕还是害怕,只是面无表情;
我们可以看见漠然又是多么成熟的人。就跟比我们大一些的成功女士一样,怨恨还是怨恨,只是默默无语。
她是纯粹多变的女孩子。
是爱丽斯?拜伦的朋友,也可以在背后偷偷的比较抱怨;和库洛洛温暖的相偎在一起,也可以独自承受失恋和孤寂;不喜欢父亲的工作母亲的烦人,也可以在他们永远沉睡后不顾性命的想要报仇。
恐怕要让你失望,但仅此而已。
可什么都变了。
如同青白的莲池里开出了妖艳的曼陀罗。就算箴言是“天生的幸运儿”,就算箴言是“有着不止息的幸福”。可她除了格格不入,还毒气四溢。
我们无端的庆幸,很多真相仍沉寂在水里。丧失的只是干净的幸福,而不是无法挽回的真心。
等它们浸泡到变黄褪色,所有悲伤的记忆失落天涯,再让两人相逢相遇。
现在,名叫漠然的孩子偶尔还是会想:
没有关系,反正她原来就是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
巧克力祝福
“我回来了哟~?~”
库洛洛目视着小丑一步三扭腰的踏进临时基地的大门,拿书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西索以为这里是他家吗?这么大喊大叫的难不成还要我回答什么“欢迎回来”?再看看其他旅团成员也是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于是库洛洛当机立断的选择无视他。
“嗯哼~?~你们都这样呢,果然还是小猫咪最热情了~?~”
“小猫咪?”侠客八卦的问,“西索,你女人?”
“嗯哼~”小丑魔术师貌似遗憾的回答,“不是哟,她是我的徒弟~?~”
话音未落旅团的各位俱是一惊。
“嗯?有什么意见吗?~?~”西索眯了眯眼。
“没有。”玛奇冷冰冰的开口,语气却奇怪至极。找西索当老师?那女孩子没发疯吧?
这时窝金心直口快的问了句:“喂,她死了没?”
只听西索“哦呵呵呵”的怪笑几声,两张纸牌闪电般脱手而出。窝金旁边的信长迅速挥刀砍下,责备道:“窝金,没事别惹那个人。”
“啧。”大个子不满的咋咋嘴。
西索笑了笑并没有再出手,只是说:“没有哟,她还好好的~我可是相当的爱护她呢~?~” 就自然熟练的切着牌不再搭理别人。
玛奇走到库洛洛身旁,转头看了眼西索说道:“团长,西索口中的人你可能认识。”
翻书的动作骤然停下,库洛洛抿了抿唇若有所思:会是她吗?
“团长,”玛奇问,“要不要问问西索?”
库洛洛的表情有些令人无法读懂,他淡淡的回答:“不需要。”
是她,又怎么样?
他想到了两年来毫无回复的电话和短信,神情不禁有些黯然。
24岁的生日来临。漠,我们还是无法相聚。
明明可以让侠客去查你的踪迹。
但我记得你曾说过――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