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巴只向漠然询问了一些例行的问题,外加学会念的过程和了解的深度。基础的四大行伊路谜已经在车上和她说过,当他知道漠然只学了半天的念时,爽朗的笑声让漠然的耳朵至今仍有点发疼。
席巴大叔想震死她么?
之后,席巴更是语出惊人的要求她和伊路谜一起去执行任务。原话如此――“漠然丫头,当伊路谜七天的舞伴怎么样?同意的话,我就让他教你真正的念。”
漠然还能怎么回答?她只好简洁的一口应允。
席巴点了点头:“那么你今天就住在我们家,三天后动身。”基裘夫人满意的超级尖叫声又轰飞了枯枯戮山中无数的小鸟。
漠然直觉这次的事情发展愈演愈烈,和揍敌客家结缘的导火线已经开始燃起来了。
梦的自由落寞
“侠客,你想死吗。”库洛洛的声音里充斥着阴森的寒意,“盗贼的秘籍”已被摊开,书页迎风翻页“哗哗”作响。
“团长。”玛奇不知何时来到他的面前,坚定地陈述:“团长,我认为侠客这次并没有做错。”
库洛洛低低冷笑:“你们怎么可以理解?!我……”
“团长!”派克诺坦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理智的团长,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悲伤和嫉愤,“冷静一点,团长!如果留下漠然的话是一定会威胁到旅团的!”
玛奇点点头继续接口:“团长。你想想看,遇到她之后你变了多少?她真正威胁到的不是旅团而是你的心。如果旅团没有你,还能称之为A级通缉的幻影旅团吗?”
“而且,光明对我们来说是不需要的。”侠客从地上慢慢爬起,隐忍着肋骨被打断了的疼痛。“团长,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他的眼神荧光闪烁,又像一头哀伤的孤狼,
“We are darker than black。请你明白。”
神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于是将光和暗分开。
如果漠然是光的羽翼,那么他就是黑暗的夜魔。
夜魔可以选择蛊惑、引诱、毒害光,但是唯独不可以爱。
因为爱上了之后,便是苦痛。
“仅此一次,”他说,“抛却旅团的利益,让我任性一次。但若真的威胁到旅团,我发誓,一定会亲手扼杀!”
派克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侠客制止了。回头望向库洛洛,他狡诘的笑了:“好啊,团长~”这样已经足够了。
灿烂笑容的背后,侠客的心里满是阴霾:库洛洛,你爱漠然的,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我什么时候才会遇上这样的人,会不会一辈子也等不到。
?
梦里的事物大多美好。人们把现实社会中无法实现、不敢想象的东西都放置在梦境里。自己当自己的神,自己为自己编织幸福。
所以梦是自由的,驰骋在不同疆域,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联想,纵横跋扈。
今天的不痛快给忘掉,明天不要发生什么,昨天又可以怎样回归。
人总是相信美好,回避灰暗的。有些东西太肮脏,那么就选择视而不见。缅怀过去然后预知未来,涂改缤纷缭乱的故事,筹措天花乱坠的景象。尽管刚开始都明白这是虚幻。时间久了,就根本无法分辨。梦那么自由,祈求和舍弃都无意义,还要现实做什么?
梦又是落寞的,源于梦醒的那一刻。
所以,不要给自己太过完美的梦。不然会非常非常的心痛和难过。譬如库洛洛现在,他害怕做梦。因为他总会回想一张容颜,不停不断地梦见,忘却现实,停留在幻梦之中。但天亮了,梦境瞬间化为乌有。
混沌的记忆里。喜欢的是自己,快乐的是自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