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手指摸到卡扣,打开,手顺着开口伸进去不过两秒就是一顿。

触感湿哒哒、黏糊糊的,会是什么……

垂眸轻嗅,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回荡在鼻尖,是血啊

塔尔斯低头看见被血染红的手指不爽的用两根触手拧了个麻花,旋转、跃起、起飞,目标染血的手指,“啪叽”一声,安全着陆。

“咕”的一声后张开血盆大口,嗷呜着将染血的手指吞进口中。

两秒后吐出,血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他的口水……等等,口水!

他他他……他这样算不算是把新娘标记了?

手上黏糊糊的并不舒服,宁小满皱着眉头抓住塔尔斯的一根触手将他塞进包中,摸索着将桌面上的东西往公文包里塞,直到塞不下方才停手。

宁小满拎着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公文包起身就走,一步一步毫不迟疑。

若是不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现在的表现,绝对不会将他跟盲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