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擦掉,成功给眼尾留下一抹飞红。
塔尔斯销毁完餐盘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飘在半空中的触手几经握紧,最后放松摊平,他飞到爱人身侧,脑袋贴着大动脉所在的位置劝道:“刚吃过饭就睡觉不好。”
“可是,好困。”
“半个小时后睡觉就没什么了,玩半个小时再睡好不好?”
“好,聊天可以吗?”
“可以啊,只要满满想,什么都可以。”
宁小满闻言腼腆一笑,张开双臂,不肖片刻怀中就多了一只爱撒娇的小章鱼。
身体放松往后躺下,半眯着眼睛抚摸着塔尔斯的身体,宁小满开口说起了刚才看见的景色:“刚才的海,是什么颜色?”
“蓝色。”
“天空呢?”
“也是蓝色的,不过比之海面多了些白色的云,还有一个红色的太阳。”
“靠着的窗台?”
“深褐色。”
……
时间就这样在一问一答中流逝,半眯着的眼睛逐渐全部合上,听着越来越小的声音,塔尔斯耐不住了,“满满,你问了那么多,就不想问问我是什么颜色吗?”
“不用问。”
“为什么不用问?”
“因为我知道,是紫色的……”宁小满瓮声瓮气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