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日父皇会出宫,去镇国公府。”

这才是他急着出宫的缘由。

萧锦承惊愕,他们两一同跪在母后身前,他的耳朵也是灵敏的,可翠绿说得极小声,便是他也未能听出一星半点。

天儿竟然能听到翠绿所说之事?

萧锦天道,“皇兄自不必惊讶,师父的女儿是闲王妃,师父滨田,闲王妃自要回府,待以厚葬,聊表孝悌。皇叔公闲王回朝,也是意料之中。明日便是出殡的日子,闲叔公到了,父皇岂能不去露脸?”

萧锦承听得一愣愣的,但也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关系,“可是,便是没有父皇的旨意,闲叔公也不能从封地回朝。据我所知,‘镇国公’出事以来,父皇也未曾下过圣旨去封地,许闲叔公回朝,这……”

萧锦承突然不说话,脊背骨升起一股凉意,想明白这里头的关系后,整颗心都凉了。

父皇是不是就等着皇叔公自己上门来,违背他的旨意,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杀皇叔公于灭口?

萧锦天依然面无表情,抬脚往外走,“臣弟即刻离宫,母后那头,皇兄自多增一份心思。”

成王府

冷右冷着脸坐在高堂左侧位置,浑身冒着生人勿进的冷气,显然被气得不轻。

张远温和的表情在也挂不住,一双狐狸眼满是薄怒,和冷右一左一右相对坐着。

只有站在大厅中间,两人中央,说得眉飞色舞,语气颇为得意的人,还不知大厅气氛充满杀气。

“老子就没见过鼻青脸肿的妈妈,一抹脖子直接结果了她,真是便宜她了。”傅左稍稍头,虽是虎背熊腰,彪悍的体格,但好歹线条紧致,身上穿着青灰色的长衫,长裤,腰上绑了根粗麻绳索。

勾勒出来的身材行骨,如一头蓄满力量的豹子,连着脖颈上的线条也让人啧啧称其,可想而知,在长衫下的体格,是怎样的风景。

“要不是张山这滚犊子,老子就封了它个万花楼,在掘地三尺,移平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