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娉婷就跟他哥两好似的,右臂伸长,凑到张远面前,“兄弟怎么称呼?”
张远心中一抽,兄弟不敢当,姓张名远。
王娉婷一拳锤在他的胸口,“唔,身子结识,经得住颠簸。”
张远在心中喷了口老血,狐狸眼一跳跳,身子结识跟你有关系?
王娉婷收回手,手握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转回自己面前。“瞧着柔弱的脸,挨得住打就行。”
张远,“……”
王娉婷松开手,“决定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两肋插刀的那种。你放心,以后要是谁敢欺负你,我一定给你欺负回去。你别太感动,我这人一向最终义气了,看前面的路啊,你看着我干什么?”
张远努力深呼吸,揪着王娉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男的吧?”
王娉婷收回脚力,化愤怒为力量,将马车的速度赶到了极限
张远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疼的屁股。满眼阴戾。
他就这么被人从马车上给踹下来?他就这么被人从马车上给踹下来?
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狐狸眼满是杀气的盯着滚滚烟尘而去的马车。
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将上面那个该死的男人婆给踹下马车在踩上两脚
气死他了
傅左,冷右两人停在他面前。
冷右瞧了眼远去的马车,不解的看着张远。
傅左直接哈哈大笑,“小远子,你做了什么缺德事,被那女人给踹下马车的?”
冷右嘴角一抽。
张远愤愤不平的朝傅左举了举拳头,意思你给我等着。
傅左,冷右齐齐夹了马腹,憋着笑意,朝前狂奔。
张远愣了下,才朝两人大吼一声,“你们两个,给我回来”靠,带上他了。
半个月后。
济州
盛都临近的一个繁华州城。
城门外,摆着三五个凉茶亭子,都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
啊朗掀开马车车窗,朝外头看去。
旁边跟着一辆马车,是姐姐说的那个脾气火爆的叔叔。
他叫傅左。
“傅叔叔,他们在干吗?”
傅左顺着啊朗的目光看去,是一个茶棚里头一男一女在争执着什么。
隔着有些距离,听着不太清楚。
但看着两人相互在争着一个包袱,也就猜了个大概了。
“管他们在干吗,老子只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吗。”
啊朗笑眯眯的点头,也不在意傅左粗鲁的话语。
往前头的城墙上看去,“那是什么?”
傅左抬眼看了眼,“济州。”
啊朗重复了一遍,刘雨歆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将车窗关好。坐在自己身边。
啊朗顺从,抱着小松鼠坐在刘雨歆身边,刘雨歆摸了摸他怀中的小松鼠,突然就有些想念那只雪兔儿了。师父也离开有半个多来月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在哪,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啊朗抬眼问刘雨歆,“姐姐,我们要去找弟弟吗?”
刘雨歆浅笑,他口中的弟弟是小绍儿,她跟他提到的。
“暂时不去。”
啊朗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弟弟不想姐姐吗?
刘雨歆朝一旁闭目养神的萧锦天抬了抬下巴,“问你的大哥哥去。”
啊朗转头,看到大哥哥在睡觉,朝刘雨歆摇摇头。
他不敢吵醒大哥哥。
刘雨歆揉着他的头发,“你傅叔叔刚刚告诉啊朗,现在到哪了?”
啊朗说,“济州。”
济州了啊。
速度挺快的。刘雨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