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来的陌生女子就刺,以前还好,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疯得更没天理了。梧桐镇的人看到他,就把他赶出去,可转眼他又回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溜回来的。”

“他是梧桐镇的人?”

老板娘摇头,“不是,就十来年前,他一身是血的倒在梧桐镇的镇口,还是张老那对老夫妻看不过眼,救下了他。只是五年前,张老两夫妻也去了,这不,他就开始出来疯了。”

刘雨歆将老板娘打发了,低眉思索了会,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师父?”

“武功很高。”宦碧姗终于开了金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师父这次说话,声音要柔和了许多。

刘雨歆诧异的看向宦碧姗那清冷无情的双眸,随即摇摇头,这种不该有的错觉果断的扫出大脑外,真是,铁杆虽能磨成针,那岂是一早一夕的事?

忙回到正题上,“他会武?”他的气息凌乱不像是个有武的人啊。

萧锦天也看向她,“他没躲开。”能瞬间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有武不奇怪,只是为什么他没躲开自己的这一脚?

宦碧姗道,“伤得重。”

刘雨歆无力,伤得重还武功高?师父啊,“能不能说清楚明白点?我不明白。”

啊朗举手,“啊朗也不明白。”

萧锦天吃自己的。宦碧姗喝了些清汤,便没在开口。只抱着怀里的雪兔儿,一下一下的安抚。

这里陌生人太多,它还不适应,总是莫名的发抖。

刘雨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乎,也低头吃饭。啊朗左看右看,发现大家都没看他,只能撇了撇嘴,认真的吃着自己的。

吃完出门前,萧锦天让小二去弄辆马车来,这些事,只有他做。

即便不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