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飞坦拿起另一根铁丝,伸进另一个耳朵。
“嗯……就是看着觉得恶心。”她一本正经评论道。“你知道吗?我大学的时候一度很怕血。”
不顾那唯一的听众是不是在听,南茜开始回忆往昔。“可是教授告诉我,这样是不行的,难道你想被打回高中重新和未成年弟弟妹妹挤独木桥吗?我想想也对,就依照教授的提示,到屠宰场去实习。”
“……”他完全无视她,觉得玩够后,飞坦用铁丝轻轻一刮,那人就断气了。
她讲话的声音顿了一下下,然后又继续讲道:“这猪啊,杀呀杀地也就杀习惯了……可是猪的哀号和人是不一样的……那个……虽然我自言自语是挺能解闷的,可你就不能捧个场么……”
“……”回应她的,是一把尖利的飞刀,插在喉咙正中央。
……
当她艰难地用牙齿把刀拔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飞坦大爷正好扛了个新的牺牲品。
感情就是聊出来的
“喂喂,飞坦,天天用铁丝不会觉得很单调吗?”
飞坦停下施虐的手,回头看她。
“……”被他的眼光盯得发毛,她连忙说道:“没事,您继续……继续……哈哈。”
他扔开手中的铁丝,换上电动钻头。“你难得有脑一次。”
“唔哇哇哇……那边那个!我跟你无冤无仇啊!……”
“……不好意思。”她在内心默默道歉。“那个……大爷,天天折磨人多无聊啊!我唱歌给你听吧。”
“不要。”
“可是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