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了我的床?”

“你?再说一句试试!”秦煜时的骨节被他捏得作响,充血的眼睛看上去分外骇人。

“我说,他跟我睡过”沈燮安眯起眼睛,“他身上有胎记我都知?道,他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碰过?不妨告诉你?,他对情趣玩具有很强烈的应激症,不信的话你?就去核实。”

感觉到攥着?自己的力道有轻微的松动,沈燮安趁势甩脱了他的手:“秦煜时,你?不会以为和你?做炮友的人,会只和你?一个人睡吧?你?是聪明人,应该很容易想清楚,有些事没有发生过,我是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沈燮安……斐言把你?当家人,你?就是这样对他的。”秦煜时咬紧牙关,生平第一次对相交十?年?的朋友感到这样的陌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曾经无话不谈、一起创造事业的好友,竟成了彼此最厌恶的人。

是他变了吗?

不。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清。

“家人?他可从没当我是家人,”沈燮安冷笑?,“就算他现在跟了你?,也不过是为了刺激我而已……他心里的人始终都是我。”

秦煜时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拳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

“想揍我?”沈燮安咧开嘴,冲他挑眉,“那就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