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自尊心被迫撕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纪斐言既演出了纪一舟对恋人献祭一般的病态爱意,又保留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情绪层叠起伏,对角色心理变化的把控能力丝毫不输闻炽。

完全旗鼓相当的表演。

而纪斐言,却只是一个新人。

“非常好,”秦煜时注视着监视器里的回放片段,语气里不乏对纪斐言的欣赏,“休息一下,各部门调整,一刻钟后拍下一场。”

纪斐言沉默不语,将手臂挡在额头,遮挡住一半的光线。

眼前的画面渐渐分裂成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复归了嘈杂的现实世界。

存在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于臆想之中。

纪斐言从床上坐起,神色分外冷淡,和刚才演戏时判若两人。

“想不到你还挺会演的,”闻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看来先前我对你声音太大了一点,我为我的偏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