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纪斐言适应秦煜时?难得?的?粗暴,甚至是享受。

他像是缴械的?囚徒,要向?领地的?领主奉献他的?诚意,才可得?到?一丝眷顾,以慰藉身体?的?疼痛,和?没有方向?的?心。

纪斐言疼得?厉害, 偏偏秦煜时?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 像是故意欺负他一样, 一直到?纪斐言难受得?摇头想要退缩才勉强放过他。

秦煜时?这方面的?精力简直持久得?让人难以想象, 纪斐言也是到?这回?才知道,过去都是秦煜时?太宠着他了,真要按照秦煜时?的?体?力来, 怕是也能?做去他半条命。

这是他的?赔罪,主动权被完完全?全?交付,他全?然不敢惹恼对方, 只能?尽可能?地配合。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他似急于在冰冷长夜寻求一丝暖意,本能?地抱紧秦煜时?的?脖子,将脸埋进他宽厚坚实的?胸膛,感受着那之下有力的?心跳。

在秦煜时?的?怀抱中,他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像飞蛾扑火一般,他深深迷恋着这个怀抱,回?避着沉沦会带来的?后果,只渴望有一刻能?填补空缺的?灵魂。

他好像舍不得?离开了。

秦煜时?到?底还是心软了。

本想在床上好好惩罚他一回?,但当他看见纪斐言在他身下的?表情时?,心里的?触动不亚于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

那张苍冷的?面庞褪去了冷静的?伪装,被情欲染上深深的?迷离,残留的?生理性泪水反射的?破碎的?光芒,化作尖锐的?玻璃渣刺进他的?内心,让他只想要温柔地亲吻他。

“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