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执拗:

“秦戈,救我的那个人……是谁?”

秦戈微微一愣,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是承宴。怎么,你们……不应该很熟吗?”

“承宴……”

郁青稚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汹涌翻滚的情绪。

承宴,宴承,言澄……

她的心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