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帮我忙,你是干大事的人,干不了农活儿。” “虽然你是为我前途着想,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不用为难自己来规范我,我更不想有负担。” 或许老张的意思是,江其深的洁癖变得严重了,可能和他帮她干了农活之后,频繁消毒有关。 难怪他话只说一半。 杨不烦本是好意,这番话也挺周到礼貌,可江其深闻言却跟吃了枪药一样,突兀道:“我已经沦落到要你来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