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杨不烦不解:“谁让你来道歉的?”
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姐,对不起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一定洗心革面。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谁打你了吗?”
“没没没!没人打我,我自己不小心喝酒撞树上了,没人打我。”
他眼神闪避,像一条落水后被痛殴的狗。
杨不烦十分纳罕,不过看他这幅气焰散尽、夹着尾巴的样子,也不打算追究了。
倒不是她发善心,而是怕赶狗入穷巷,再遭狗咬。
杨不烦说:“拎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借职务之便去骚扰女性,就不是这次这么简单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不妨碍她借机再说点儿狠话震慑他一下。
“既然姐原谅了我,那我这事……”那人欲言又止。
杨不烦横眉直瞪。
那人连连道谢,拎着东西灰溜溜地走了。
中午,烈日当头,蝉鸣阵阵。
杨思琼从屋里出来,怀里抱只“咩咩”叫的绒绒羊羔,手里上下晃动一个奶瓶,等奶粉充分溶解,甫一递到羔子嘴边,小羊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吮吸起来,喝得咕噜咕噜响。
这是一周前刚下的羔子,母羊奶水不够吃,只能人工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