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他灌醉了,我们还得料理,多麻烦呀。”
徐建国似笑非笑地说“行”,转身去换新碗筷。
随后两个男人回到原位,要喝最后一杯,杨不烦早趁大家不备,往江其深杯子里掺了白开水,只是他一举杯,杯子里就冒烟。
徐建国和杨思琼对视一眼,都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完已经八点钟,整体气氛尚算融洽,江其深要找代驾,杨家父母见他已经有了醉意,还是留他过夜。
于是江其深有了第一次在杨不烦家过夜的经历。
九点钟他就洗完澡,穿着一身不合身的不知从哪拿回来的桑拿服,回到了二楼这间小小的客房。
他环顾四周,要不都说广东人过分接地气呢,不锈钢餐具,红色塑料凳,人字拖,还有眼前这顶粉色的大蚊帐。
在这种环境里待久了,变丑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
他在床边无所适从地坐了一会儿,有点不自在,终于想起自从他去洗漱,就没再见过杨不烦。
重新发送了好友验证消息,也没有通过,等了一会儿,门外似有脚步声渐进,接着他的房门便被敲响。
夜色里,杨不烦的眼睛亮晶晶的,脖子和脑门上都是汗珠,呼吸急促。
“去哪了?”江其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