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
“怎么可能,”寇忱啧了一声,收回了视线,“我是从你说半小时到的时候才开始高兴的。”
霍然看着他。
寇忱又转头看着外面:“我在这儿住了几天,站窗边一共两次,你说我心情好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霍然有些心疼。
寇忱侧脸看着瘦得更明显了。
但还是很帅,阳光斜扫过来,细细的光挂在他的睫毛尖上,随着他每次眨眼划出一小片闪亮。
“你说半小时过来,”寇忱说,“我马上就跑下去了,就在大堂那儿站着,你二十分钟就到了,还好我提前下去了。”
霍然感觉脚底下地板都有些松软了,像是盛夏里被晒软了的柏油马路,人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