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出门,两天不吃不喝,这这.....这要真饿出个什么毛病,娄胜还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黄三爷勉强又等了一天,第四天一大早,急哄哄就赶去找顾朔风。
顾朔风院门紧闭,任他怎么砸敲跺擂都没有反应,最后只能强行破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棵老枣树干瘪瘪立在墙角,枝权上仅存的几片枯叶随风扑簌,房檐黄草扑扑簌簌,半点儿人气儿都没有。
黄三爷这是真的慌了,赶紧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哐哐哐!
屋门反锁着,黄三爷拍了几下,果断让手下撞开。
撞开大门进了里间,堂屋阴冷阴冷,赶紧再往内间去,同样的撞门。
哐啷!
门撞开了。
里间比堂屋暖和不少,火炉子似乎还燃着,黄三爷稍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床上......
短短一天,整条胡同传了个遍,新搬来那个娇小姐把自己饿得丢了半条命,黄三爷紧张地连请了两个大夫,中西医各一个,却都被那娇小姐赶了出来。
娇小姐脾气大,把错全推到了黄三爷头上,怪他偷了她的钱,怪他气她,说什么也不肯看大夫,嚷嚷着饿死算了。
别看黄三爷平时凶神恶煞的,一摊上这娇小姐,什么脾气都没了,又是作揖又是说好话,就差没给她唱段花腔哄人家开心了。
最后好说歹说,娇小姐总算勉强消了火,可饭还是不肯吃,非要黄三爷亲手给她做。
黄三爷虽说是近些年才发达的,可早先家境也不差,大小也是个少爷,什么时候进过这火房?哪儿会做什么菜?可娇小姐都发话了,黄三爷是仓市一霸又怎样?还不是得点头哈腰应承下来,赶紧的去做?
娇小姐要求还不少,做饭前手得洗干净了,她检查过关才能开始,切菜得在她床前切,她要看着,肉片切的不能薄不能厚,要不就得重买重切。
任谁说起这娇小姐,就一个字作!要非多说俩字,那就是特、别、作!
这要是一般婆娘,甭说是饿着了,就是扛着大肚子马上要生了,也不敢这么作,那可不止是要被唾沫星淹死,这是要被夫家打死的。
可谁让人家娇小姐长得娇娇媚媚,瞅谁一眼谁膝盖都得打哆嗦呢?
甭说黄三爷这种出了名的好色的,就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也巴不得有机会到她跟前伺候着,让她也作一作自己。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长的俊不是福,怎么作都有人惯着,那才是馋人的福气。
娇小姐长得俊还有人惯着,不知道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这真是羡慕都羡慕不来。
.......
傍晚时分,娄胜日常汇报顾朔风的近况。
“这刘小蝶可真厉害,通得黄起涛亲自下厨给她做面条,还让他亲自择面,薄了不行厚了也不行,还得均匀,那一碗面条进到她肚子里,黄起涛整整折腾了一天!“
许轻岚正在喝粥,抬起了头。
“她吃了?“
“那肯定的呀,摆置了人家一天,她不吃合适吗?再说她肯定也饿坏了,甭管她之前三天有没有吃饭,至少今儿个一天大家伙儿都看着呢,她就吃了那半碗面条。”
许轻岚垂下眼帘,刚喝了两口的粥放下了,摆了摆手示意娄胜可以走了。
娄胜也没多留,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许轻岚突然问道:“那他这会儿在干嘛?“
娄胜以为许轻岚问的顾朔风,转头回道:“肯定还在床上躺着呢,她都躺一天了。”
“我不是问小蝶,我是问黄起涛。”
“他呀,我还真不知道,给我回电话的是他的手下,当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