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海城人都知道,起码我是不太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的。”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王建飞可不是傻子。
王建飞脸色铁青地摁着太阳穴,几乎咬牙切齿。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哄我把房子过到我名下,然后离婚,再打官司问我要回去?”
顾朔风点了下头,“如果只是这样还好,我就怕……”
顾朔风捂了下嘴,“没,没什么。”
随后转头张望了眼门口,“怎么还没打完电话?这银行卡什么时候能送来啊?不对,不用送卡,只要找到卡报个号就能转账。”
顾朔风冲一旁傻愣着还没回神的赵喜凤道:“你去跟你儿子说一声,让他要来卡号就行,我这还急着转账呢。”
赵喜凤只是个农村妇女,没见过什么世面,晕头转向地就点着头往外走。
王建飞却是捂着脑袋,头痛欲裂还在拼命思考。
不对,这事不对!
他得想清楚了!一个不好可能后半辈子就坑里了!
病房外,赵喜凤找到了在护士站蹭纸笔记卡号的王建平,母子俩结伴回来,顾朔风简直迫不及待就接了过来,也不作精嫌脏了。
“那我先去了,转好了给你打电话,走了。”
眼看她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外,王建飞突然急喊:“等等!瑶瑶你回来!”
顾朔风拉开一半的门又合了回去,回头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我这急着给你打钱,你还喊什么喊?”
王建飞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急火火道:“你先过来,我有话说。”
顾朔风蹙着眉心又转了回来,走到床边不远处站定,经典牛仔小短裤下雪花花的大长腿,踩着细高跟鱼嘴凉鞋,不停变换着身体重心,一会儿左腿,一会儿右腿,带着明显的焦躁。
王建飞的心更慌了,脑袋跳痛地实在受不了,喊了赵喜凤帮她找医生开了两片止疼片先吞了。
喝罢水喘了口气,或许是心理作用,感觉好了点,他才失忆了似的又指了指那被顾朔风嫌弃过两次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