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宴席答谢您一番。”
许妍直接拒绝,“不用如此,你告诉你家夫人老爷,我是拿银子教书,不用置席答谢,我就不去了,家中实在是有事走不开。”
“许夫子,您可别难为我一个跑腿的,我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在做饭了,几个少爷小姐也盼着你去,您有什么事可以吃了饭回来再做,我没请到您,回去也要挨训的。”小厮苦着脸耍宝卖乖。
许妍瞥了他一眼,我俩有啥交情,让你误以为你卖卖苦我就给了你面子?
“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夫人,我有事绊住了,待会儿我未婚夫要过来,我带他去给我家长辈看看,这事耽搁不得。”
在人走之后,许妍关上门想着这黄家的差事不能干了,这人明显是黄老板安排的,这几个月就跟黄夫人见了两面,她就不是那宴席谢师的人,而且时间点刚刚是昨天遇到黄老板。
一个教孩子读书写字的女夫子在他们那行商做买卖的人家实在是排不上号,哪至于请自己到家里吃饭。
将近中午,屠大牛来了,他知道自己这些天不去黄家做事,每天家里的事忙完了就做饭,把他爹的饭撇下来,剩下的装到饭盒里拎到镇上和许妍一起吃。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喝许妍给他放凉的开水,长舒一口气,“哎呀,活过来了,今儿挺热啊。”
许妍把布巾沾水打湿,“呐,擦擦脸,出汗这么多。”
两人凑在一张小桌子上吃饭,你让我我让你的,男人把肋排夹到女人碗里,“你吃这,肋排上肉少些,进味儿,肉也不塞牙。”
许妍把里面的五花肉墩子夹他碗里,抬头看他满意的笑了,呲他:“幼稚。”
屠大牛没反驳,他就是个俗人,我对你好了你也必须对我好,他付出了却没收到反馈或是回报,心里难免会膈应别扭。
饭后许妍去烧水,水开后灌了两杯子起来晾着,把吃饭的碗筷用凉水给冲掉残渣,放进开水锅里烫掉油花,水变温了再捞起来。
擦干净手坐到屠大牛旁边,“你认识黄析吗?就我教书的那家的男主人。”
许妍想了一上午,还是觉得把事给屠大牛说,别心怀侥幸地认为黄老板什么都没说,或是担心自己感觉错了闹笑话。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嫁人了,万一自己犹犹豫豫的试探,出事了再给两人之间添上误会,自己嫁男人不就是想着有人保护自己嘛,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有了别人的参谋可能很容易就解决了。
而什么向别人求助会伤脸面,或是担心他嫌自己不安分能惹事啥的,六年前的许妍可能会这么想,现在她对自己有了清楚的认知,思想更成熟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如果现在隐瞒屠大牛,真出事了自己就是哭死也回不了现在的局面。
涉及许妍的事他都挺重视,特别是黄析的色名远扬,听到她这么问就知道其中有事,他回答:“不仅认识,还打过交道。”
“什么交道?”许妍惊诧询问。
“你先说你问他做什么?他惹你了?”
“嗯…算不上吧,我就是凭感觉觉得他想勾搭我。”然后她把昨天和今天的事说了,“我跟黄夫人就见过两次面,她是比较直接的人,也可能是我作用不大,她对我的态度就是“我给你银子你给我好好教孩子”,一码归一码,不会私下聊交情,所以我觉得这在她家请我吃饭这事不像是她的作风。”
“没事,你别担心,那老男人招惹不到你头上。”屠大牛说:“你要是干的不顺心就把事给辞了,之后可以再找活儿做,也可以歇段时间好好绣嫁衣,我家里不缺银子。”
之后许妍再怎么问屠大牛就东扯西扯的不正面回答,但他态度随意,神色轻松,许妍也就信了他。
之后过了两天,黄夫人身边的丫鬟上门说是放了半个月的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