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我。”
“后来,我也就只偶尔给姨妈一点生活费。”
向挽的心像被压了一块又一块石头,光是听着都喘不过气了,而晁新还能平静地说,还能温柔得像从未经历过。
“我说完了,挽挽。”晁新的脸上浮起一抹虚虚的笑,然后抬手捋了捋向挽的头发。
“所以你应该知道了,我为什么觉得你可能不能接受我的家庭,我也怕万一再有什么变故,成为我的负担,也成为你的。”
晁新揉着她的手,细腻又柔嫩,连磨难都自惭形秽地想要避开。
“你这次来了,也真的可以好好再想一想,这些东西……”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嘴唇被向挽占用了。
向挽虔诚地吻她,像是迟到一样急切。
从未有任何一次气息相缠,像这样这样接近于灵魂的交换。
“你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对吗?”向挽吻着她的脖子,呢喃着问她。
“没有。”
“晁新,我是你的第一个,任何意义上的。”向挽亲吻她的锁骨。
“也要做最后一个,唯一一个。”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晁新。”
永远都不要。
“向挽,”晁新的眼圈儿迅速红了,她捧着向挽的脸,艰难地望着她,“我刚才让你想一想,你的回答是不要再分开。”
“你说了这一句,”她吸了吸鼻子,摇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了,除非你跟我说,你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向挽把她汗湿的额发拨开,哽咽着点头:“嗯,我记住了。”
记得了,这句话她从千百年前就在等,终于听到了。
她心怀感激地临摹晁新的身体,钮扣一颗颗散开,她将头埋下去。
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晁新勾住她的下巴,阻止:“脏。”
环境很脏,身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