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2 / 2)

往旁边一看,“唉,大钱哪?”

妇女指指玻璃窗外面:“不吃喽,在外头耍。”

“你盯起点。”孙二说。

“晓得。”

于舟气得心里有点发慌,跟苏唱说要去上厕所,俩人从烟味浓郁的酒楼里出来,揣着手站在路边。

“烦死了,怎么办啊。”于舟咬着嘴上的死皮。

苏唱摸摸她的手,有点凉,正要说点什么,却见晁新也出来了,裹着风衣踏着高跟鞋站到旁边。

“晁老师怎么也出来了?”于舟问。

“突然想抽烟。”晁新的手在风衣的口袋里一捻,疲惫地阖了阖眼睛,“他在里面喝得正高兴。”

“要不我们打官司,”于舟出主意,“之前有办监护权转移吗?”

“没有,”晁新摇头,“那时候我哪知道这些东西,我们都不懂。当时晁望去世,他们家说不要牌牌了,嫌弃是个累赘,二话没说就配合我把牌牌的户口投靠到我的户口上,所以牌牌才能跟着我上学。”

但监护权,他们从来没有谈论过。

那时孙家是不想要这个“赔钱货”的态度,所以晁新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讹上门来。

“要不等下你跟认识的律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于舟一边跟苏唱说,一边往路的那头看去,突然提高了嗓子,“哎哎哎,你干嘛!”

苏唱和晁新循声望去,愣了一秒。

停在街边的两辆豪车跟小镇的劣质灯光格格不入,但颜色被映衬得很漂亮,尤其是晁新的水光银,而旁边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儿,也就是孙二家的好大儿,显然被这新奇的庞然大物吸引,蹲下身拣了一块石头,在车身上写写画画。

“刺啦――”一声尖锐的轻响,车漆上留下可怖的划痕。

小男孩显然被这漂亮的“黑板”激发出了兴奋劲儿,从兜里掏出砸鹅的瓦片,以尖锐的一角继续在上面划。

于舟立马就要上前,但被苏唱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