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她脱粉了。
牌牌的求学之路异常老实,课后没有怎么花痴向挽,也没再念叨自己是女友粉了,晁新以为她醉心钻研,改邪归正,但她在几个月后告诉晁新,她脱粉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五,牌牌提前下了课后班,回到家,在逐渐浓郁的饭香味中,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小姨,我跟你打个商量呗,我的古琴课,能不能停了?”小哑嗓被水润了,但仍旧不够。
“为什么?”晁新把鱼端上蒸锅,没太当回事。
“我受不了了。”牌牌反跨坐在椅子上,手扒拉着椅背。
“嗯?”
“你是不知道啊,向老师……”牌牌犹豫了一下。
然后就开始倒豆子。
“一开始吧,她还正常,就坐着教琴,指法琴谱什么的,也挺耐心的。”
“从第三周开始。”牌牌走到晁新身边,压低嗓子,用讲悬疑剧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