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于是向挽就没有再说,不告诉任何人,她写的是,不分离。
热闹过了,两人都有些累,随着散去的人群准备回酒店,只有牌牌,本来该睡觉的点,却异常兴奋,走到一个上坡,钻到晁新和向挽中间,一边拉一个,要她俩把她拎起来,玩飞飞机。
晁新无奈地把手递给她,向挽不大懂,也任由她拉着。
牌牌往后退一步,半蹲起范儿:“预备备……”
往前一蹦,晁新的手用力拉起来,向挽没动,重心失衡,牌牌差点摔了个跟头。
她震惊地盯着向挽:“你得拉起来呀,你得拉起来,不然我怎么飞呀。”
“拉起来?”
“像刚才小姨那样,我一跳,你就用力把我往上拽,我就能飞飞机了。”牌牌嗲声嗲气。
“你将我,”向挽蹙眉,“当作秋千架子?”
“什么秋千架子,飞飞机你不会啊?”牌牌急了,看着晁新。
这世上没有大人不会飞飞机吧?
“我试试。”向挽沉吟。
牌牌踌躇满志,又拉紧二人的手,退后一步:“预备备。”
再往前一跳,又差点一个跟头,她牵着站定,见向挽摇头:“不成,我手疼。”
“你……”
牌牌从来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大人。
如果她不是晁新喜欢的人,她肯定会跟向挽绝交的。
叹一口气,她背着手往往前面走。有几个大学生嘻嘻哈哈地迎面过来,看到个气鼓鼓的小学生,故意对她唱《孤勇者》:“爱你孤身走暗巷……”
“滚。”牌牌吼他们。
从她八岁的时候就来这招,她都十岁了。
第61章
酒店也是江南庭院似的建筑,说是套房,其实是包了一个小院子,一个大大的中式客厅,外头树影婆娑,有月季的清香和一块老木根做的矮桌。秋千架子悠在角落,咯吱咯吱像在闲闲赏月。
两个卧室并排在南边,一边儿大,里面的陈设也差不多,看着很干净,也很高级。
牌牌本来一个人睡还有点委屈,但看到这么漂亮的卧室,瞬间想独占了。
她坐到窗边,透过纱窗,外面是荡着的溪流,她伸出胳膊倚着,觉得自己好像个古代小姐,如果明天早上能听到叫卖声,她就双手徐徐推开窗,探出美貌的容颜,一边梳头,一边娇羞地往窗外望一望。
戏有点多,她不想让晁新看,生怕晁新变卦又提出跟自己一起睡,于是说困了,催着两个大人去洗澡。
晁新要给牌牌收拾东西,便让向挽先去。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向挽没洗头,想着酒店的吹风机应当不大好用,又想着累了一天,想快一些同晁新睡到一起。
穿着睡裙出来,把余下的护肤品抹到脖子上,她正要去牌牌的房间叫晁新,却听见里头有小姑娘在低低说话。
“……是有一点娇气了反正我觉得。”牌牌小大人似的,“她好像还没有我坚强。”
“大人的事少议论,而且我教过你,不可以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晁新在给她找明天穿的衣服。
“这不是坏话,我是你的亲人呀,我是不是可以给一点意见呀?”牌牌绞尽脑汁措辞。
晁新笑了一下,没有搭理她。
牌牌在床上盘着腿:“嗯……我不说坏话了,反正我觉得呢,我更喜欢舒秦。”
“舒秦?”晁新挑了个尾音。
向挽心里也挑了个尾音。牌牌怎么会认识舒秦?
而且,为什么会和自己一起放在牌牌的天平上。
“你忘啦,上周末你去上课,把我也带去了呀,后来你去找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