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2)

然后就开始想今天怎么样让向挽开心。

其实作为床伴,她没有义务做这些,但她不因为任何身份,只因为对方是向挽。

只因为想让向挽开心。

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翻了翻周边游,找到一个不错的地方,在和牌牌吃早餐时跟她说了,也告诉她可能会邀请向老师。到底是小孩子,有得出游就很开心,何况很久没有和晁新一块儿玩了,牌牌当然很兴奋。

于是晁新就物色酒店,订好之后开始上大众点评上搜中午的餐厅,很多餐厅不会那么早开门,她等到八点一刻,打了好几家电话,确定之后,就换衣服去学校等向挽。

向挽在她家养成了吃早餐的习惯,通常是九点左右。

向挽刚军训完就来找她,应该很想念她,但昨天戛然而止,还没来得及听晁新讲自己见到她时,其实也很惊喜。

向挽把爆米花放下,动静很小地拆了一包湿纸巾,把粘粘的手指擦干净,又偏头,看了一会儿晁新的侧脸。

伸手碰了碰她的嘴角。

突然就觉得电影不好看了。

晁新睡得很轻,感受到她的动作,就睁开眼,问她:“演完了?”

向挽摇头,发丝扫在晁新脸上。

“那,我压着你了?”晁新起身,看看她的肩膀。

“我们走吧。”向挽说。

“嗯?不看了?”

“我等不到晚上了。”

晁新睡得麻木又迟钝的心脏忽然被拉扯,轻轻跳动着望着黑暗中的向挽,她的眼神在说想要亲吻晁新,第二眼说,还想要更多。

“走。”晁新低头,挽了挽耳发,和向挽一起躬身出了电影院。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晁新抿着嘴唇开车,向挽安静地转头看往后消失的树木。

回到家,先是洗了澡,俩人分别在两个浴室,向挽穿着睡衣迎着蒸汽出来,晁新已经坐在床边,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好看天色,于是向挽走过去,曲起一只腿搭在晁新身侧,手臂往下,按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

“快四点了,五点半去接牌牌,是不是?”她问。

晁新摇头:“这学期她每周五补奥数,晚一点去接。”

向挽从手机屏幕上转过来,将手搭上晁新的脖子。

晁新揽住她的腰,仰头亲她。

她有一点迫不及待,咬上软糯时,像品尝刚做好的雪顶咖啡上方,最顶端的那一口,甜蜜、沁人,口腔里都有一点颤抖。

向挽躺在床上,很温顺,以至于晁新觉得,她整个人都像浓度正好的冰淇淋,你只用眼睛和味觉便知道她是甜的,但一口下去,低温仍旧让你感到刺激,你不能够吃太多,她会让你禁受不住,尤其是,当你并没有那么年轻。

她的味道冰凉,解热,沁人心脾,又刺激得不敢贪多。

晁新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那篇同人文,它说――

“向挽有一把被上帝亲吻过的嗓子,也有一具被上帝偏爱过的身体,上天将最好的雪峰凝在她胸前,又亲手种上茱萸的蓓蕾,起伏的山脉是她的腰窝,要亲自走到低谷处,她才舍得向你敞开一览无余的平原。”

“平原深处一定有水源吧,一定可以滋养旅人行将就木的心脏。”

晁新一一验证,用嘴唇。

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眼罩,给向挽戴上,然后又往下。

“玩个游戏。”她说。

“什么?”向挽的视线被隔绝,有一点无措。

“一会儿,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晁新做了个动作,“先试试。”

“晁老师,吻了我的大腿。”向挽的声音不大清脆了,带着一点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