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时邀请我了,你说你带牌牌去。”向挽咬唇。
“那我补一个,来得及吗?”
向挽不置可否,绕过她往一食堂去,听见身后的晁新跟上,她才问:“水镇好玩么?”
“我觉得还不错,可以游船,放花灯,还有孔明灯。”
向挽的眼神亮了亮。
“感觉一些古人应该挺喜欢的吧?”晁新皱眉自语。
向挽破冰般一笑,又同她说:“那我也与你交换今日的安排,我要先去一食堂吃饭,牛肉饼过了九点半就没有了。随后我去一旁的商场买床帘,再回宿舍将其装好。”
“还有吗?”
“没有了。”
“刚刚好。”
“什么?”
“刚刚好,补充我计划中的上午部分。”
向挽弯着眼角笑:“你今日十分活泼,晁老师。”
晁新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一点过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安排,但昨天让向挽不开心了,晁新就想积极一点,她很难对向挽开口,说自己昨天挂了电话之后,想了多少次向挽起身回去时,抿住的嘴角,还有她膝盖上方的蚊子包。
想起来,晁新还是会有一点想要叹气。
她不是一个很好的家长,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情人,时常难以好好照顾身边人的情绪。
向挽好像感觉到了,把手塞进她手心里,牵着她往食堂去。
牛肉饼还有,向挽吃得很满足,又喝了半碗小米粥。喝不下了,晁新拿过去,喝了剩下半碗。
随后俩人去商场4楼买床帘。
向挽听晁新的意见,选了一套绿色和奶白色相间的,买好后下电梯,晁新突然清清嗓子,跟向挽说:“有件事,刚忘了跟你商量。”
“嗯?”
“去水镇玩那两天,咱们可能,嗯,不能太亲密。”
向挽蹙眉:“这是何意?”
晁新瞥一眼她:“牌牌说,你有一点像狐狸精。”
她笑起来,向挽也笑了,俩人在电梯上别过头笑。
不过向挽很快收敛,一本正经地耷拉着眼皮子,小声道:“她不晓得谁才像狐狸精。”
这话很惹火,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些被翻红浪的放浪形骸。
旁人当然不知道,是谁半阖着又冷又媚的眸子,连眼珠子都染上情欲,也当然不知道,是谁躺在身下时,情难自已地抬起泛红的小腿,如狐魅一般轻轻地蹭身上人的腰。
晁新耳后泛红,没有再接话。
回到宿舍,已经没有人了,看起来是都出去自习或者逛街去了,晁新踢掉高跟鞋,和向挽一起爬上床,俩人合力挂帘子。
有点复杂,弄了近半小时才好,坐在床上拉几下试试,晁新还算满意:“还行,挺挡光的。”
“唰”一声床帘响,她风情而冷淡的脸就被关在阴影里,像是隔绝了太阳底下鲜活的生命力。
劳累了半天,俩人都有点热了,向挽看着她,卷发粘腻地缠了几根在颈间,于是她伸手替她拨开,又捉起她脑后的长发,拿过枕边的发圈,给她扎上。
离得很近,能闻到向挽行动间身体散发出的隐香。
晁新搂住她的腰,吻了上去。
轻轻将她推倒,这一次是晁新手握主导权。
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在本该装着青春的宿舍,三十多岁的晁新躲在帘子里,亲吻喜欢的女孩儿。
像是迟到了,像是迟来很多年了。
一边吻,一边凝神听着门锁的动静,紧张得很刺激,刺激得两个人都低低喘起来。
她将手从裙摆里探进去,再往里探一层,捉住乱跳的脱兔,轻轻揉捏它,驯服它,让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