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次成为灰烬。
烧到到最盛的时候,南笳细长手指将烟盒一揭,拿出一支,将烟头凑拢那火焰,点燃了。
拿辞藻与句章点烟。
一种毁灭感的浪漫,像诗人做的事。
周濂月这时沉缓出声:“你找错了人做交易。”
南笳没什么表情。
“郑瀚家里经营邵家下游配套产业,他招惹谁也不敢招惹得罪过邵家的人。甚至骗都不敢骗你,怕惹一身腥。”
周濂月语速不急不缓,完全是陈述客观事实的冷静声调。
南笳挺意外他有耐心同她解释这么多,可她并没有耐心同他解释,她根本也没想跟郑瀚做交易。
她笑了声,就这么抬眼向上盯着周濂月,刻意拿那泛着甜腻的语气笑问:“那周先生就是那个对的、能做交易的人?周先生就敢招惹邵家么?”
周濂月顿了似乎都不到两秒钟,眼镜后清冷的目光扫她一眼,“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