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趣的痒意也传入大脑。

被宠坏的小穴大声和主人控诉不满,它想被肏前列腺,想被粗暴地进犯最深处,想被那人滚烫的精液射满玩坏。心下难忍,方沐之生气地咬住周准肩膀,把不高兴传给对方。

但周准比他更辛苦。温香软玉在怀,最脆弱的地方在人家体内欲动不得还被紧紧吸附。软媚的穴肉像千万张小嘴舔吻着那里,周准按住乱动的某人,在理智的弦上来回跳动。

课代表终于回到他的小窝,方沐之浅浅舒出一口气,像忘了刚刚有多难受一样在周准耳边挑衅,“哥哥……好险呐……”

周准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冷静,接着他含住方沐之嘴巴,话语模糊不清。

“沐沐……你怎么老不长记性呢,”周准一个翻身把他压住,又提起他的腿盘在腰上,“自己酿的苦果就要自己吃下去哦。”

话音落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随即到来。肉刃次次压过敏感点,顶至最深处再碾磨,快感如狂蜂浪蝶涌来,方沐之用手捂住嘴巴,眼角被逼出泪来。

不具任何技巧性的挺送,只是最原始的抽插,但少年已经承受不住想要逃跑了。感官像被开发到极致,连毛孔都散发出放浪惑人的情欲气息。

快感一波波袭来,性器已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渗出几缕白浊。方沐之颤抖着要摸肉棒,周准制止他,语调似淫魔,“乖宝,靠后面射出来好吗?”

方沐之咬住下唇摇头,周准便贴上去舔他的唇瓣迷惑他的神智。

太舒服了,少年模糊想到,就算靠后面射了也没关系吧。

想法一出,他便放松下来,全身心地接受那人的宠爱。舌头交缠着,下身厮磨着,在又一波快慰冲击下,他终是紧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周准咬他的耳垂夸他好棒,方沐之搂紧他,哑着嗓子撒娇,“嗯……哥哥你快点出来……”

“快不了,”周准捧住他的臀瓣开始新一轮冲刺,“三天没做了呢。”

方沐之:“哥……唔嗯我错了……”

翌日一早,课代表迷瞪瞪地坐起来,闻到空气里有一股莫名的味道。清晨的大脑总是当机,他坐着琢磨了好一会,无果,就又躺回去继续睡了。

而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收到方沐之的结婚请帖,忽然想到了这件事。而当他在婚礼上看见周准时,恍然大悟的课代表:卧槽你们好猛……

周准:谢谢夸奖。

方沐之:滚啦。

最近忙着家教和复习专业课,卡文卡文卡文卡死我了[哭哭]

不过也快完结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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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十天的培训终于结束,中午吃完饭孩子们便收拾东西坐上大巴,这次方沐之挑了前排靠窗的位置,没给周准留任何搞小动作的机会。

他本还洋洋得意,深觉自己做了件极其明智的事,可路程才走一半,他就被晕车体质折腾的头昏眼花。又想到来时的温暖怀抱,再对比现在的劣质座椅,少年犹犹豫豫地看向周准,眼里满是期待。

后者佯装不懂地对他微笑,面上一派平和。方沐之往他那边靠,仰头小声道:“我头好晕啊。”

周准了然地点头,从包里翻出晕车药和纯净水给他,少年默默接过吃掉,不一会还是放下尊严屈服道:“哥……想抱抱。”

那人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水滴,压低嗓音回他,“周围都是人,所以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