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齐桓麟突如其来的暴走,以及事后又忽然消失,顾鸿渐也将这当做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讲给谢思邈听过。
当时后者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脸颊,一手还拿着本侦探小说。
似乎注意力还没从层层反转的故事中抽离,他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家里有什么事,心情不好吧。”
顾鸿渐听完,就低头专注地转魔方。
倒是谢思邈抬脸,目光从书页上挪开,想了想说:“我听他爸讲,恩希在国外的一处矿产近期有点产权纠纷,得和当地政府协商,估计是带着他出去见见世面,历练一下。”
顾鸿渐点点头,放下转到一半的魔方,开始考虑起自己该拿什么项目来历练。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在别家很多孩子还旷课打架谈朋友时,十五六岁的小顾同学就已经靠期货投资赚了不少钱。
所以A市圈子里很多家长关上门父慈子孝的时候,都爱拿他举例,教科书级别人家的孩子。
谢思邈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建议道:“做点地产相关的呢?你家不是做这个的吗,就当提前熟悉市场了。”
“不过你毕竟还年轻,大宗承建项目肯定不会让你担,可以先尝试吃下一点资产包,做土地出让。”
说到正事,顾鸿渐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门心思琢磨谢思邈的提议,将其余事都抛诸脑后。
在他的视线盲区,谢思邈面色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