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还是衬衫裙里的打底吊带,内衣也还在。只除了微肿的嘴唇和胸前的印子,身体清爽,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急于求证,她匆匆冲了个澡,套上礼服就拧开了门。
沙发上的陈谨川听到声音看了过去。
他一直知道许云想的漂亮。每隔一段时间在家里看到她,她都有新的变化。
那是一种珍珠被时间慢慢滋养之后的美,温润清雅,亦柔亦韧。
现在这枚珍珠湿漉漉地盯着他,眼含期盼。
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电视里的女主播还在语调夸张地播报新闻,咖啡机正动静不小地工作着。许云想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她对他既敬畏,又莫名信任。从小到大,她和陈慕舟私下捅的篓子不计其数,不敢告诉家长的,全打去陈谨川的办公室。
陈谨川扶着她转了个身。礼服裙的拉链设计在后背,她只拉上了一半,右肩的带子耷拉在了胳膊上。后颈处还残留着几颗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