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双眼,先是呆愣了几秒钟,然后仿佛机械般,慢慢转过头去。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布满密密麻麻红痕,白得晃眼的纤细脊背,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的楚腰,上面是两道青紫的手掌印……
他使劲揉了揉眼,有些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直到颤抖的指尖,触摸到一片温热,他才发现原来昨晚水乳交融,抵死缠绵的画面,不是一场旖旎的梦。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按掉震动的手机,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生怕下一瞬,身旁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以至于眼角眉梢,都慢慢氲氤上一抹猩红。
正在睡梦中的温寻,突然察觉脸上落下一抹滚烫的湿意,慢慢睁开了眼。
结果就看到盈满泪眶的霍云砚,他嗓音沙哑艰涩问道:“哭什么?”
该哭的不应该是他吗?
昨晚不管他怎么求饶,他都像没听见一样,不管不顾,拼命索取。
他都震惊不已,平日里矜贵漠雪的人,在床上仿佛换了个人,害得他现在浑身都像散了架子,尤其是下半身,感觉都不是自己了似的。
霍云砚将脑袋埋进温寻的脖颈间,哽咽着忏悔,“阿寻,真的是你?”
“我以为昨晚是在做梦。”
“对不起,阿寻对不起……”
“我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