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他多多少少会吃点苦头。”
霍云砚瞬间反应过来,周霖远是什么意思,凤眸翻涌出怒意,“我要想趁人之危,还找你来干什么?”
“你看,就知道你舍不得!”活该你三年了还在原地踏步,连小手都没摸过。
周霖远不再与他说话,赶紧埋下头,继续调配药水。
温寻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呼吸都带着热度,身体像是被无数烈火炙烤,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呼救,眼底也洇出生理性的泪,“好热~”
突然他抓到了一抹比自己体温低的清凉,摸着好舒服,如雨旱甘霖般,暂时浇灭了他心头的滚烫,他无意识地嘤咛轻喘。
霍云砚的眸色加深,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压得很低额的声音,就连尾音都在颤,“阿寻,乖,一会就好。”
打完针后,等到温寻急促地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霍云砚紧蹙的眉心才稍稍舒展。
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温度也恢复正常,这才抽回被他紧抱着的手。
细心的帮他受伤的掌心,和有些红肿的脸颊擦上药后,霍云砚帮他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周霖远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和对面在聊什么,温润如玉的脸上,笑得极为荡漾。
霍云砚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和靳晏礼那老狐狸,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抢过周霖远的手机,按住语音,沉声质问,“靳晏礼,你在当场,就眼睁睁看着阿寻被打?”
正在和周霖远聊得热火朝天的靳晏礼,乍然听到霍云砚气急败坏地声音,眼眸微眯,“我这不是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吗?”
“不然以你碰一下,都怕吓着他的性子,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霍云砚咬着牙根,轻哼道:“他的脸都被打肿了,还哭了那么久。”
“我不想听你狡辩。”
突然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信息,看到靳晏礼这个顶级律所老板,发过来的东西后,霍云砚这才勉为其难地,将手机还给周霖远。
“我出去一下,为了防止阿寻再不舒服,今晚你就睡在旁边客房。”
“这么晚了,你不亲自守着温寻小可爱,要去哪?”
霍云砚没有回答周霖远的问题,脸色如泼墨般难看地,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