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霍梓谦之间一步步走到决裂,除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外,他妈妈和妹妹也是功不可没。

顾静高昂着头,画着精致妆容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鄙夷与讥讽,“你现在搬出霍家,就连底气都变得足了?”

“怎么,你别忘了?”

“你妈死后,是霍家给了你一切,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昂?”

“妈妈,你跟他一个自闭症废什么话?”

霍雅茹看着温寻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眼底闪过一抹隐隐的嫉妒,说出口的话更是犹如刀子般锋利。

“他要是能听得懂人话,这三年就不会仗着爷爷给他撑腰,厚颜无耻的缠着哥哥了。”

温寻潋滟的眸,燃着汹涌的怒火,从前他总觉得,她们是霍老爷子和霍梓谦的家人,不管如何过分,自己都是能忍则忍。

结果现在他都已经搬出霍家,与霍梓谦也撇清关系,再无瓜葛了,她们竟然还追上门来羞辱他?

这一次,温寻不想再忍了!

“你们觉得霍家庇护我三年,已是天大的恩赐,却不知道,我宁愿我妈妈还在身边,也不想与你们尊贵的霍家扯上任何关系。”

“哼,装什么假清高?”顾静冷讽道:“你若真这样想,这三年也不会像个癞皮狗一样,不要脸的死缠着我们梓谦了。”

“现在眼看梓谦不再搭理你,竟然还想着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告诉你,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只要有我在,梓谦不管跟谁在一起,都绝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温寻蹙眉,真不愧是母子,就连这自以为是的脑回路都一模一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冰凉,“那可再好不过了。”

站在一旁的霍雅茹轻哼,“还在装?”

“可惜我哥哥不在这,所以收起你这副假清高的嘴脸。”

她眼底难掩恶毒的暗芒,“从你第一天进我们霍家开始,你看哥哥的眼神就不单纯。”

“这三年,哥哥因为你丢尽了脸面,好在有予白哥,这才没被你这个有病的怪胎给缠上。”

温寻淡然的视线,扫过不停犬吠的顾静和霍雅茹两人,声音冷若冰霜,“你们要是没事,就去别处撒欢。”

“在我家门前,我嫌吵!”温寻说着就要关门,懒得再搭理这对骄纵跋扈的疯狗母女。

“你说什么?”

顾静却不愿善罢甘休,毕竟在北城,谁人敢不给她霍家大夫人的面子?

她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狰狞,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温寻,你敢骂我们?”说着和霍雅茹,气势汹汹就要推门进去。

温寻抵挡不及,被推了个踉跄,腰上突然抵上一只修长的大手,这才避免摔个跟头。

傅鹤言烦躁的抬手将一头狂野不羁的碎发揉的更加凌乱,脸上满是被吵醒的不耐,“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没听到阿寻让你们滚吗?”

顾静今天接二连三遭受到小辈的不敬与轻视,心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但是眼前人可是南城太子爷,傅家跟霍家可是世交,她不好跟一个小辈计较。

但是让她就这样灰溜溜地走,她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傅少,我可是霍家大夫人。”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温寻,与我们霍家作对吗?”

傅鹤言居高临下地看着顾静和霍雅茹,嘴角弯成了一抹尖锐的冷笑,“本少爷怎么不知道,北城霍家现在是顾夫人,你说了算?”

顾静狠狠咬牙,气得手都有些哆嗦了,“好,傅少,我倒要看看,在北城的地界上,你能护他到几时?”

傅鹤言对于顾静的威胁,眼皮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