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般不真实。

冬天的斯德哥尔摩寒冷,却如同置身在童话里一般,他们手牵着手,走过历史悠久的广场,湖面厚厚的冰层映衬着旁边古老的建筑。

暮色苍茫下,欢快的大人和孩子们在积雪下愉快的玩耍,雪花纷纷扬扬,他们一夕之间就一起共白了头。

霍云砚眼尾泛红,紧紧拥着温寻,双手抚摸着他冰凉的小脸,激动地落下炙热的吻,良久,唇分,温寻害羞地钻进他的怀里。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被屏蔽了,世界变得模糊,只剩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霍云砚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颤音,“阿寻,我不是在做梦,对吗?”

“我们终于领证了!”

温寻眉眼一弯印出万千柔情,重重点头,“嗯,我们领证了,以后就是合法夫夫了。”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刚落地南城,霍云砚的手机就不停弹出消息。

靳晏礼一觉睡醒,看到霍云砚官宣的朋友圈,天塌了,直接打电话轰炸他,【我和阿远专门跑到南城,你们俩却跑到国外去领证?】

【霍云砚你……你重色轻友。】

霍云砚眼角眉梢都染上甜蜜的笑意,一边抓着温寻的小手把玩,一边聆听靳宴礼几近破防的声音,【羡慕嫉妒?】

【那你倒是抓紧啊,我可听说周老爷子正在在帮霖远物色联姻对象了。】

靳晏礼的呼吸猛地沉重了几分,直到霍云砚挂完电话,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周霖睡眼朦胧的从被子里冒出乱糟糟的脑袋,白皙秀气的脸上还晕着一层薄薄的淡粉,一边揉眼睛,一边嘟囔问:“给谁打电话呢?”

“气成这样?”

突然裸露在外的肩头猛地传来一阵痛意,周霖远顿时清醒过来,瞪大双眼,不停拍打靳宴礼,“疼疼疼……”

“靳宴礼,你属狗啊?”

靳宴礼立刻松开口,看着周霖远雪白肩头上一圈清晰的牙印,又心疼的吻了又吻,然后紧紧抱着周霖远,语气不无沮丧,“阿远,云砚和温寻专门去斯德哥尔摩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