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紧张的宴会厅内,再次乱作一团。
纪烟却置若罔闻般,固执的伸手再次攥住傅斯年的裤脚,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斯年,我……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
“那夜我在酒吧喝醉了,沈冕那个混蛋将我强行带走凌辱了一夜,还拍下视频,所以我不敢报警。”
“只是我没想到就那一夜,我竟然怀孕了,医生说我体质特殊不能打掉,不然以后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
傅鹤言满眼的轻蔑之色,“所以你就设计我哥,将这孩子安在他的头上,妄想嫁进我们傅家。”
“就这样,你还敢说不是故意欺骗?”说着他猛地踢开纪烟抓着傅斯年裤腿的手,护犊子一样,厉声说道:“我哥有洁癖,别碰他。”
纪烟喉间发出一声哽咽,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斯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我们已经订婚,很快就会结婚,所有人都在羡慕我能嫁进傅家,我也一直期待着,带着孩子与你相伴一生,可是一切都被搞砸了,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
傅斯年的眼神里,带着彻骨的凉薄,“纪烟,因为你爱慕虚荣还贪心不足,不过,从始至终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傅斯年走到霍云砚和温寻面前,他伸手摸了摸温寻毛茸茸的小脑袋,“阿寻,对不起,是傅大哥疏忽,差点害得你被坏人欺负。”
温寻眼眸如月,弯成一泓清泉,“傅大哥,我没事,我刚才可是很勇敢的,所以你也别生鹤言的气,好吗?”
一旁的傅鹤言,如同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狼狗般,眼巴巴地看着傅斯年不理他,跟温寻说话。
在听到温寻帮他说话后,立刻摇着尾巴上前,“哥……”
傅斯年却是看都不看他,转身走了出去。
温寻看傅鹤言踌躇在原地,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赶紧推了他一把,“鹤言,快去追啊!”
傅鹤言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看了霍云砚一眼,然后赶紧抬腿就去追。
救护车很快到了,纪烟和沈冕全部被送上救护车,一片狼藉的宴会厅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温寻走到姜浩元面前,直截了当道:“我不想在姜家再看到姓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