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被人给欺负了,以后我们姜家在整个南城上流圈子里,还有什么脸面?”

“还是你觉得纪家已经攀附上傅家,以后都可以高枕无忧,再也用不到姜家,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纪筱柔被打得一个踉跄,要不是纪家大夫人扶着她,只怕会在这么多宾客面前摔倒在地,更加丢尽脸面。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泫然欲泣的哭诉道:“浩元,我们夫妻十几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温寻是你儿子,也就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害他?”

“再说我跟沈冕几人也不认识,你可别血口喷人。”

说着瞪了眼身旁已经吓得怔愣住的纪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竟还惹祸上身。

她迅速掩下眼眸深处翻涌的一抹愠怒与狠毒,总之这件事打死都不能认,她要帮冉冉还有逸儿守好属于他们的那份家业。

纪晖肥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神情紧张,如临大敌,额头青筋凸起处更是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帮妹妹教训一下,这个回来抢夺家产,陷害外甥女进监狱的自闭症怪胎,怎么就同时得罪了北城霍家和南城傅家?

到底也是在商场上浸染多年的人,纪晖也慢慢回过味来,筱柔到底知不知道,温寻跟霍云砚根本没分手,而且还跟傅家太子爷傅鹤言认识?

但是眼下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知道还是不知道,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打碎牙和血吞了,说着他往纪烟的方向看去,给了她一个求救的眼神。

只是纪烟好像比他还要紧张惊恐……

姜浩元犀利地眸光直直看向纪筱柔,“还在狡辩?”

“你不就是因为姜欣冉,所以才会对阿寻悔恨在心吗?”

心底的阴暗一面被当众挑破,瞬间点燃了纪筱柔心中压制许久的怨恨。

她狠毒的目光投向温寻,指着他恶狠狠说道:“在北城的时候,他就仗着几分姿色,搅得霍家不得安宁。”

“现在回了南城还死性不改,这才招惹了沈冕这些人。”

“姜浩元,今天是我母亲八十大寿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在今天为难他,毁了我母亲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