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纪家会不会为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与我们三家为敌。”
沈冕望着温寻的目光,猥琐而又淫邪,像是已经当场将他剥除干净了,“我这人啊,最喜欢听人凄厉的叫喊声了,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随着头发上一滴冰冷的水渍滴落,沈冕立刻如同野兽般,眼神阴毒的朝着温寻冲来。
温寻眸光微暗,虽然他因为自闭,自小就性子孤僻不常见人,再加上容貌精致漂亮,所以所有人都当他是纸糊的一样易碎。
但是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惹事也不怕事,尤其是有人故意找茬的情况下,他更加不会退缩。
“哐”的一声,沈冕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他伸手摸了摸额头上流下的鲜红血迹,目眦欲裂。
原来温寻将藏在身后,早就攥紧在掌心的一瓶红酒,狠狠砸向沈冕的脑袋,顿时脑袋开花,红酒混合着鲜血的刺鼻味道,顷刻间飘散在整个宴会厅内。
众人都吓傻眼了,他们满是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回姜家不久,第一次出席南城上流社会宴会的漂亮男生,难以相信他竟然真得敢当众打架。
而且打得还是凶神恶煞的沈冕。
沈冕身后的两个小弟见状,赶紧围上来,眼神骤然变戾,“敢打我们沈总,你不要命了?”
沈冕面容已经扭曲,咬着牙根恨声道:“既然他想死,那我就成全他。”
“给我上!”
温寻的掌心还死死攥着碎裂的酒瓶颈,一双冷如墨玉般的眸子,毫无畏惧地看向三人。
这时突然窜出来一道高大矫健的身影,修长如玉的手掌撑着温寻的肩膀,笔直的双腿狠狠踢向沈冕的心口。
直接将人整个踹了出去,直到撞到香槟塔,才阚阚停下,只是下一瞬,无数香槟砸向他的脑袋和身体。
而温寻面对后冲上来的两个人也毫不示弱,直接将酒瓶扎在前面那人的胳膊,只是后面那人冲上来的时候,温寻再想反击已经来不及,只能抬起胳膊去挡。
只是预想到的疼痛没有到来,他整个人转了一圈,被一个沉木香的怀抱牢牢抱在怀里。
温寻惊喜的看向霍云砚,“你怎么来了?”
霍云砚脸色有些不好看,刚才看到那人目露凶光的冲向温寻时,他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搂着温寻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尾氲氤着一层薄红,喉间哽咽,“我应该早点过来的……阿寻,别怕。”
温寻紧紧抱住霍云砚轻颤的身体,眼眶湿润道:“嗯,我没事,云砚你也别怕。”
刚才两人骨头断裂的惨叫声,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噼里啪啦”酒杯碎裂声,响彻在所有人耳边。
众人吓得面面相觑,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整个宴会厅内一时噤若寒蝉。
沈冕狼狈的抱着脑袋,无能狂怒,“哪个不长眼的敢踢老子?”
“不要命了?”
傅鹤言桀骜不驯的脸庞上阴云密布,眼底燃烧着熊熊火焰,刚才但凡他和霍云砚迟来一会,阿寻是不是就要被这几个混蛋给伤到了?
他一手拎起旁边的椅子,二话不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沈冕,“MD沈冕,瞎了你的狗眼,本少的发小,你也敢动?”
“三年前的事,看来你都忘狗肚子里去了。”
“不过也是,你们沈家这几年过得太舒坦,以至于你都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听到傅家那位太子爷的声音,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沈冕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在南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无往不利。
唯一一次就是三年前,你KY上头,昏昏沉沉在卫生间里对傅鹤言起了色心,结果被他打得,命根子都差点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