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礼清俊的面容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抬手拍了下周霖远挺翘的臀部,磨刀霍霍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心到底是不是钢铁铸的。”

“就连温寻都开窍了,你还跟我在这过家家呢,周霖远,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周霖远一手环抱着靳晏礼的腰,怕他将自己摔下来,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痛的屁股,委屈的瘪嘴,“这一天天的,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竟要我猜。”

“再说,你明知道我没你聪明,我哪猜得到你这只老狐狸的心思啊?”

最关键的是,猜不中他还生气,要么罚他穿奇怪的衣服,要么咬他的嘴,周霖远是越想越气愤,连连为自己抱屈,“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好了。”

靳晏礼双眸中燃烧的火焰瞬间转变成沉重地欲火,嘴角噙着意味深长地笑,“远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靳晏礼的黑色迈巴赫刚刚离开,一辆骚包的大红色兰博基尼跑车,轰鸣着急停在他原来的车位上。

傅斯年坐在副驾驶,双手紧攥着安全带,深邃的眉眼微微紧皱了起来,“阿寻不是已经被霍小叔,救下来了吗?”

“应该没事了。”

“你再担心,也不用这么玩命开车吧。”

话音刚落,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傅斯年,就被一只大手连带着安全带一起拽了过去。

猝不及防间跌入傅鹤言萦绕着冷香的怀抱,没给他思索的机会,傅鹤言低下头霸道地吻了下来。

片刻后,傅鹤言粗粝的指腹轻碾着傅斯年柔软的唇瓣,狭长的丹凤眼里目光灼灼,像是要直直地看进他的心底深处,暗自高兴道:“吃醋了?”

傅斯年本就蹙起来的眉眼,越发紧蹙了起来。

傅鹤言垂眸看他,眼底隐隐含着一簇跳动的火苗,声线被压得又低又磁,“这次的确是事出突然,阿寻在南城又没其他朋友,下次再陪你去滑雪,好不好?”

傅斯年没作声,直接推开傅鹤言,赶紧下车跑到垃圾桶边吐了出来,然后接过傅鹤言手中的水漱过口后,这才脸色稍霁,好受了点。

“阿言,你刚才说什么?”

傅鹤言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傲娇的哼哼道:“从机场过来的一路上,你一直板着个脸,是因为晕车啊?”

害得他以为他在吃阿寻的醋,还暗爽了好久呢。

傅斯年忍不住心中发笑,知道他跟阿寻关系好,所以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吃醋呢?

再说,他要是敢跟阿寻有什么,那位霍家小叔就先卸了他的腿,都轮不到他吃醋。

不过听这小祖宗的话,这是又不高兴了,连忙伸手亲昵地揉了揉他张扬桀骜的俊脸,轻哄道:“嗯,我是吃醋了。”

“所以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准这样开车了,知道吗?”

傅鹤言就是从小被家里惯坏了,所以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情瞬间由阴转晴,勾着唇邪魅一笑,“好,那今晚去我那,我好好补偿你。”

傅斯年面色微红,这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害得他第二天连办公椅都坐不住,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不是去看阿寻吗?”

“快点吧。”

下午送走傅家兄弟后,温寻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正好霍云砚的伤口只需要来医院换药,所以就办理了出院。

温寻开着霍云砚的新车,问他,“你在南城住哪里的?”

霍云砚身子悄无声息地紧绷了下,随后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蔫蔫的,透着无限委屈,“之前我怕阿寻你会趁我不在,再次偷偷离开我。”

“所以我就一直守在你家楼下,睡在车子里。”

温寻潋滟的双眸震了震,心中溢出丝丝缕缕的心疼,